致谢 这部书稿,从设想到完成经历了五年时间,其后又几经修改。这里需要感谢的是,我的同村好友倪银成在最初的三年里提供了编写的条件。稿件最初保存在17K小说网中,后来我先后在南京和宿迁的几家公司从事财务会计工作,工作之余完成了打印稿。稿件的PDF文档曾在一些交流群和论坛得到网友的欢迎和帮助,在此一并致谢!
拟增晏子使楚一篇。见于晏子春秋
暂缓,同类作品已入选较多。
拟增《战国策》之《吴起论山河之险不足恃》一篇。
已增。
拟增皮日休文一篇,篇目未定。
暂缓。
已取消。
拟增明徐光启甘薯疏序一篇。
已增。
拟增宋应星开工开物序
同类序文已多。暂缓。
可增,张煌言奇零草序
取消。
纪昀,河中石兽,可增。
未增。
拟增,干宝,搜神记,董永。
取消
拟增后汉书列女传一篇。
取消。
增鲁仲连义不帝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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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若曰:“父歆,丕显文武,皇天引厌氒(厥)德,配我有周,膺受大命,率怀不廷(庭)方亡不閈于文武耿光。唯天将集氒(厥)命,亦唯先正略又氒(厥)辟,爵堇大命,肆皇天亡,斁临保我有周,丕巩先王配命,敃天疾畏,司余小子弗彶,邦将害吉?迹迹四方,大从丕静。呜呼!趯余小子溷(圂)湛于艰,永巩先王”。
王曰:父歆,余唯肇经(巠)先王命,命汝辥(薛)我邦,我家内外,
憃于小大政,甹朕立,虩许上下若否。?(雩)四方死毋(母)童,余一人才(在)立,引唯乃智,余非庸又昏,汝毋(母)敢妄宁,虔夙夕,惠我一人,雝(雍)我邦小大猷,毋折缄,告余先王若德,用印邵皇天,緟恪大命,康能四活,俗我弗作先王忧。
王曰:父歆,?(雩)之庶出,入事于外,专命专政,埶小大楚赋,无唯正闻,引其唯王智,廼(乃)唯是丧我或,历自今,出入专命于外,氒(厥)非先告歆,父歆舍命,毋(母)又敢憃专命于外。 王曰:父歆,今余唯緟先王命,命汝亟一方,弘我邦我家,毋顀于政,勿雝建庶民。貯(贮)毋敢龏(恭)槖,龏(恭)槖乃敄鳏寡,善效乃友正,毋敢湎于酒,汝毋敢坠在乃服,恪夙夕,敬念王畏不睗。女毋弗帅用先王作明井,俗女弗以乃辟圅(函)于艰。
王曰:父歆,已曰汲兹卿事寮(僚),太史寮(僚),于父即君,命女摄司公族,雩(?)参有司,小子,师氏,虎臣雩(?)朕亵事,以乃族干吾王身,取賫卅寽,易汝秬鬯(畅)一卣,裸圭鬲宝,朱市,悤(匆)黄,玉环,玉鈺,金车,桒?,朱嚣弘靳,虎冟(适)熏裹,右厄,画鞴,画輴,金甬,逪(错)衡,金童,金豙,勅燢,金簟弼,鱼箙,马四匹,攸勒,金口,金雁,朱旂(旗)二铃,易汝兹关,用岁于政,毛公歆对扬天子皇休,用作尊鼎,子子孙孙永宝用。
二十四年春,穆叔如晋。范宣子逆之,问焉,曰:“古人有言曰,‘死而不朽’,何谓也?”穆叔未对。宣子曰:“昔丐之祖,自虞以上,为陶唐氏,在夏为御龙氏,在商为豕韦氏,在周为唐杜氏,晋主夏盟为范氏,其是之谓乎?”穆叔曰:“以豹所闻,此之谓世禄,非不朽也。鲁有先大夫曰臧文仲,既没,其言立。其是之谓乎!豹闻之,大上有立德,其次有立功,其次有立言,虽久不废,此之谓不朽。若夫保姓受氏,以守宗祊,世不绝祀,无国无之,禄之大者,不可谓不朽。”
天地之大,可以矩表识也;星月之行,可以历推得也;雷震之声,可以鼓钟写也;风雨之变,可以音律知也。是故大可睹者,可得而量也;明可见者,可得而蔽也:声可闻者,可得而调也;色可察者,可得而别也。夫至大,天地弗能含也;至微,神明弗能领也。及至建律历,别五色,异清浊,味甘苦,则朴散而为器矣。立仁义,修礼乐,则德迁而为伪矣。及伪之生也,饰智以惊愚,设诈以巧上,天下有能持之者,有能治之者也。昔者苍颉作书,而天雨粟,鬼夜哭;伯益作井,而龙登玄云,神栖昆仑,能愈多而德愈薄矣。故周鼎著倕,使衔其指,以明大巧之不可为也。
檄谕齐鲁河洛燕蓟秦晋之人曰:自古帝王临御天下,皆中国居内以制夷狄,夷狄居外以奉中国,未闻以夷狄居中国而制天下也。自宋祚倾移,元以北狄入主中国,四海以内,罔不臣服,此岂人力,实乃天授。彼时君明臣良,足以纲维天下,然达人志士,尚有冠履倒置之叹。自是以后,元之臣子,不遵祖训,废坏纲常,有如大德废长立幼,泰定以臣弑君,天历以弟酖兄,至于弟收兄妻,子烝父妾,上下相习,恬不为怪,其于父子君臣夫妇长幼之伦,渎乱甚矣。夫人君者,斯民之宗主;朝廷者,天下之根本;礼义者,御世之大防。其所为如彼,岂可为训于天下后世哉!及其后嗣沉荒,失君臣之道,又加以宰相专权,宪台报怨,有司毒虐,于是人心离叛,天下兵起,使我中国之民,死者肝脑涂地,生者骨肉不相保,虽因人事所致,实天厌其德而弃之之时也。古云:”胡虏无百年之运”,验之今日,信乎不谬!
当此之时,天运循环,中原气盛,亿兆之中,当降生圣人,驱逐胡虏,恢复中华,立纲陈纪,救济斯民。今一纪于兹,未闻有治世安民者,徒使尔等战战兢兢,处于朝秦暮楚之地,诚可矜闵。方今河、洛、关、陕,虽有数雄,忘中国祖宗之姓,反就胡虏禽兽之名,以为美称,假元号以济私,恃有众以要君,凭陵跋扈,遥制朝权,此河洛之徒也;或众少力微,阻兵据险,贿诱名爵,志在养力,以俟衅隙,此关陕之人也。二者其始皆以捕妖人为名,乃得兵权。及妖人已灭,兵权已得,志骄气盈,无复尊主庇民之意,互相吞噬,反为生民之巨害,皆非华夏之主也。
予本淮右布衣,因天下大乱,为众所推,率师渡江,居金陵形势之地,得长江天堑之险,今十有三年。西抵巴蜀,东连沧海,南控闽越,湖湘汉沔,两淮徐邳,皆入版图,奄及南方,尽为我有。民稍安,食稍足,兵稍精,控弦执矢,目视我中原之民,久无所主,深用疚心。予恭承天命,罔敢自安,方欲遣兵北逐胡虏,拯生民于涂炭,复汉官之威仪。虑民人未知,反为我雠,絜家北走,陷溺犹深,故先谕告:兵至,民人勿避。予号令严肃,无秋毫之犯,归我者永安于中华,背我者自窜于塞外。盖我中国之民,天必命我中国之人以安之,夷狄何得而治哉!予恐中土久污膻腥,生民扰扰,故率群雄奋力廓清,志在逐胡虏,除暴乱,使民皆得其所,雪中国之耻,尔民其体之!
如蒙古、色目,虽非华夏族类,然同生天地之间,有能知礼义,愿为臣民者,与中夏之人抚养无异。故兹告谕,想宜知悉。
秦之围邯郸,赵使平原君求救,合从于楚,约与食客门下有勇力文武备具者二十人偕。平原君曰:“使文能取胜,则善矣。文不能取胜,则歃血于华屋之下,必得定从而还。士不外索,取于食客门下足矣。”得十九人,余无可取者,无以满二十人。门下有毛遂者,前,自赞于平原君曰:“遂闻君将合从于楚,约与食客门下二十人偕,不外索。今少一人,愿君即以遂备员而行矣。”平原君曰:“先生处胜之门下几年于此矣?”毛遂曰:“三年于此矣。”平原君曰:“夫贤士之处世也,譬若锥之处囊中,其末立见。今先生处胜之门下三年于此矣,左右未有所称诵,胜未有所闻,是先生无所有也。先生不能,先生留。”毛遂曰:“臣乃今日请处囊中耳。使遂蚤得处囊中,乃颖脱而出,非特其末见而已。”平原君竟与毛遂偕。十九人相与目笑之而未废也。 毛遂比至楚,与十九人论议,十九人皆服。平原君与楚合从,言其利害,日出而言之,日中不决。十九人谓毛遂曰:“先生上。”毛遂按剑历阶而上,谓平原君曰:“从之利害,两言而决耳。今日出而言从,日中不决,何也?”楚王谓平原君曰:“客何为者也?”平原君曰:“是胜之舍人也。”楚王叱曰:“胡不下!吾乃与而君言,汝何为者也!”毛遂按剑而前曰:“王之所以叱遂者,以楚国之众也。今十步之内,王不得恃楚国之众也,王之命悬于遂手。吾君在前,叱者何也?且遂闻汤以七十里之地王天下,文王以百里之壤而臣诸侯,岂其士卒众多哉,诚能据其势而奋其威。今楚地方五千里,持戟百万,此霸王之资也。以楚之强,天下弗能当。白起,小竖子耳,率数万之众,兴师以与楚战,一战而举鄢郢,再战而烧夷陵,三战而辱王之先人。此百世之怨而赵之所羞,而王弗知恶焉。合从者为楚,非为赵也。吾君在前,叱者何也?”楚王曰:“唯唯,诚若先生之言,谨奉社稷而以从。”毛遂曰:“从定乎?”楚王曰:“定矣。”毛遂谓楚王之左右曰:“取鸡狗马之血来。”毛遂奉铜盘而跪进之楚王曰:“王当歃血而定从,次者吾君,次者遂。”遂定从于殿上。毛遂左手持盘血而右手招十九人曰:“公相与歃此血于堂下。公等录录,所谓因人成事者也。”
平原君已定从而归,归至于赵,曰:“胜不敢复相士。胜相士多者千人,寡者百数,自以为不失天下之士,今乃于毛先生而失之也。毛先生一至楚,而使赵重于九鼎大吕。毛先生以三寸之舌,强于百万之师。胜不敢复相士。”遂以为上客。